徐茵却觉得,既然去参赛,总是希望能做到最好。>
能不能获奖是其次,可若连自己都觉得这酒没什么竞争力,何必拿去参赛呢?还白白浪费一坛酒。>
交上去的酒,是要给来自全球的葡萄酒专家、酿酒师、酒评家等组成的百人评审团品尝以后打分的,哪还会有剩,剩也不会还给你。>
徐茵想起疗养山庄花房、曾经的老徐家后院的桂花树下,还埋着一坛三年陈的高粱酒,要不就送它去参赛?>
可怎么运过来呢?>
就在这时,她接到了郑秘书的电话。>
郑秘书说他一个朋友在首都开了家生鲜连锁,过两天会有冷库车往首都送货,给她捎了点海鲜过来,答谢她上次的首都特产大礼包。>
徐茵就问他方不方便帮自己运一坛酒。>
“就埋在花房的桂花树下,我三年前酿的,过几个月京都有场评酒大赛,我想带它去参赛。”>
“没问题!”郑秘书爽快地回答,“你放心,保管给你全须全尾地送到。不过,听你这么说,过年要留在首都了?”>
“那倒没有,奶奶还是想回村里过年,比赛完我们就回去。”>
郑秘书又聊了几句就挂了。>
搞定了参赛用的酒,徐茵继续埋头啃外文资料和方教授送的酿酒笔记。>
接到宋明瑾的电话,问她在学校还是在家,酒运到了。>
徐茵:“……”>
委实没想到是他帮忙送来。>
“郑秘书说是冷库车,你……”>
想问他该不会是搭冷库车来的吧?堂堂明钰集团老总,这未免……>
“我有辆房车提了两年了还没怎么开过,正好要来这边办事,就要小李开来跑跑长途。他一会儿就走,我要在这儿留几天。郑平给你准备的海鲜和酒都在我车上,没跟冷库车一起走。”>
“哦……”有数了。>
徐茵这会儿正在图书馆,让他稍等一下,她马上回去。>
盛意嘉园比较开放,外来车辆登记一下就能进去。>
徐茵到的时候,宋明瑾的司机小李已经把车停在她家楼栋前了,正从车载小冷库里往下搬泡沫箱。>
“这也太多了,冰箱放不下。要不你拿些走?”徐茵看着六个大泡沫箱,不禁有点头疼。>
她和奶奶两个人,哪里吃得了这么多海鲜。>
“不是有个冰柜?你没开起来用?”宋明瑾顺嘴接了句。>
徐茵愣了几秒,突然想到什么,眸光徐徐转向他:“郑秘书那个租我房子的朋友该不会就是宋董您吧?”>
否则他怎么知道自家厨房里有个冰柜?>
那天和郑秘书聊起这些电器时,郑秘书分明也很意外,而且她当时只提了冰箱、消毒柜这些,压根没提冰柜,显然不可能是郑秘书告诉他的。>
宋明瑾没想到这么快就掉马了,扶了扶额,无奈笑道:>
“我没别的意思,当时听说你在找房子,就让郑平联系你了,我出面怕你不接受。”>
“为什么怕我不接受?”>
“……”>
宋董哑火了。>
徐茵深深看了他一眼:>
“这不是第一次了吧?双鹂新村那套样板房,是不是也是你的意思?”>
宋明瑾摸摸鼻尖:“……是。”>
徐茵:“……”>
她说呢!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,随便一挑就是一套精装修样板房,拎包入住即可,敢情是人家送上门的。>
还有一件事,她以前没想通,此刻似乎也有了头绪——>
“我记得,初三那年的暑假,我在网上一度被黑得很惨,是不是你插手压下去的?”>
“没有压,只是找了你继姐的高中同学说了实话而已。”>
那就是他做的了。>
“除了这几件事,还有什么是你在暗中帮忙的?”>
“没了。”>
“真的?”>
宋明瑾沉吟片刻,老实坦白:“你家老宅没拆留着当花房算吗?”>
顿了顿,似乎怕她多想,又解释道:“你别误会,疗养山庄项目是考察过确实值得投资才开发的。”>
初衷的确是她,但并不是脑袋一热就拍板的,是经过考察的,他自诩还是个以大局为重的人。>
郑秘书此刻要是在场,一准冷笑地在心里吐槽:老板你对自己一无所知。>
徐茵定定地看了他几眼,缓缓绽放笑颜,歪歪头问: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>
宋明瑾握拳掩唇,轻咳一声:“确定在这儿谈这个吗?能不能等我安排个地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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