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业。’并求您多助点钱财,就这几句话。”>
文忠听罢,大吃一惊,不禁连叫了几声‘哎呀’,叫管七爷:“你坐下,我和你说。”>
管七一脸迷惑,还不肯落坐,文忠将他摁了下去,说道:“这过湘人可了不得!他要陈同袍上台是给自己撑腰,而借之广开产业,吞并诸强,以成江淮第一大商呀!”>
管七爷方才明白:“他这野心不小哇……”>
“我怕的是,最终他甩了这商人身份,跟陈同袍去飞黄腾达,染坊只是他的一步棋而已。”文忠犯了嘀咕。>
“那……又如何?”管七被说的晕头转向了。>
“我们,”文忠指着自己,“我们就成了他的垫脚石。何况,这染坊是过员外一手打拼的,又非其功,被他如此糟践,我实在寒心。”>
“您应该劝劝他了。”管七爷的语气有些严厉。>
“说句难听的,湘人是个专权跋扈之人,容不得旁人掺和几嘴,”文忠摇摇头,“随他去吧。”>
“能缓则缓,”管七爷敲着桌子说,“您可让他先往仪征走一遭,看看吕家的情形,回来再行定夺。”>
“不失为一个办法。”文忠拿准了主意,便吩咐他:“看好了赌坊的生意。我走一趟过府,会会那小子去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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