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对我有知遇之恩,我且多处劝导善政,未尝以权谋私!难道跟着他,便万般都做不成,万般都是小人行径?”>
“你愿怎么想,和我没关系了,”孙惟高咬牙切齿,难当胸中火气,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,登时摔在地上,只碎了一块角。>
晏温看傻了眼,怔怔地坐在那里,还是心腹拾起那块摔断的玉佩,交到他的手中。>
“你这厮找死!”那军官拔出剑,横在孙惟高的脖颈,孙惟高则歪过头直视那军官,临危不惧。>
晏温惆怅地摸着那块断痕,又失望地瞥了眼那个他苦心栽培的翰林学士,便轻轻一挥手:“推他下去吧。叫恭昭先审,审完了交刑部,应依律问斩……诛灭三族。”>
孙惟高听罢,仰天狂笑,随即被拥出堂外。>
“晏大人,这玉……”心腹拿着摔断的角,看了眼晏温,“孙惟高这王八蛋!”>
“不必管它。虽是祖物,也只怪我所托非人,与那厮无关。”晏温抚着玉佩的面,那上面‘心怀天下’四个字,似乎越磨越显得光亮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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