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无暇顾此了。>
皇宫里昨夜方下了雪,厚重的大雪没过了双脚,盖住了城墙楼顶,甚至把户部衙门的匾额压塌了,一群穿着长靴,提着灯笼的小吏,大清早便忙碌于搭梯支匾,无法脱身。>
只见陈同袍从远处来了。他外面套着一件狐皮氅,里面夹着朝服,脚下踩着棉靴,一步步走到大门前。>
“陈侍郎您来了,尚书大人在屋里头暖身子呢,就等着您去议事。”一个书吏扶着梯子,回头说道。>
“怎么?匾掉下来了?”陈同袍走到门下,掸了掸衣服上的白迹。>
“老爷们正议着那件大事,万一疏忽,可了不得。这掉匾可不是好兆头……”一个文吏用手擦拭着匾后的雪。>
“别、别胡说!”另一人连忙喝斥,“你巴不得咱吏部出事不成!”>
“我哪有这个意思……”>
陈同袍不予理会,径直走进了内院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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