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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,太子已任监国,兼为皇储,说话的分量不会轻的。”许多人赞同了这一看法,纷纷劝谏。>
“好吧,”容青的嘴里艰难地蹦出了两个字,“任你们怎么做去。”>
那名禁卫被司禁付以重任,不敢怠慢,一路上小心谨慎,不说半句闲话,客舍睡足便走,终于辗转来到京师。他本欲前往东宫,又恐怕惊动晏温耳目,心想:‘老皇叔应在营中巡视,不如混进禁内,向他禀报’,便穿着军衣,装作巡视军人,钻进大营。>
“柳贼欺人太甚!”太肃看完了登州的来信,勃然大怒,“我等终是皇室贵胄,怎容他一个寒门野人凌辱!张隆禄也是个败类,成事不足……”>
“司禁叫老皇叔冷静地想个办法……”>
“混账!这叫我如何冷静?”太肃一把将书信扯得粉碎,在地上踏了四五脚,“叫存肇来!告诉他,我若不把容青救回来,便枉活了这么大岁数,不配当这个长辈了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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