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经便以教中之事为辞,使几个教士好声好气地送了他出去,叶永甲也便牵了马,告辞离去。>
出了教堂,他自然是满面春光,聚精会神地望着周围的景色。>
“你是之前那个书生吧?怎么如此高兴?”>
叶永甲连忙停住脚步,见那老农仍坐在槐树底下,朝他招手。>
“是啊,了结了心头一桩大事,以后可有指望了!”叶永甲抚着马的鬃毛,难掩喜色。>
“唉,那个吴思经挺能骗人的,你不会中了他的套吧?”>
“他……”叶永甲话还未出口,突然脸色一变,目光一滞,顿时一拍脑袋,身上汗出如浆。他心中急想:‘我不该把那印轻松交出去!这些番商在南洋为非不法,几乎制其国家;若是借机入我天朝,图谋不轨,我岂不是铸下大错!到时候千辩万辩,恐怕也洗不掉我这罪名!’>
想罢,他惊恐地飞身上马,甩起鞭子,向老汉匆忙地告别了:“谢谢老人家点醒!”便纵马奔下土山,向京城的方向去了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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