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赌?”叶永甲茫然地问。>
“就赌我自个!”蔡贤卿拍打着自己的胸脯,“要是他吴思经不把厂子设在北塘,我就扒了这身兵部的皮,回秦淮当戏子去!”>
翌日,叶永甲终于修改好了奏疏,按照吴思经的要求,把能写的都写满在了纸上。钮远很是满意,便令叶永甲到中书省答话。>
“你这奏疏面面俱到,可以将重要的内容抄录下来,和番人那边作个字据,”钮远看着那封奏书,满面堆笑,“至于你末尾提的选址之事,我自会派人与他们计较。那个吴思经走了没有?”>
“走了,但他完全认同下官的意见,说我可以代他签个字。”>
“好啊,这事若成了,将是你的大功一件,”钮远旋即将奏书按在桌子上,“签吧。”>
“中书省上下都同意了?”叶永甲竟觉得过于顺利了。>
“不碍事,这几名番商也翻不了天,有罪我顶着就是。”钮远轻描淡写地说完后,便示意他赶快签好。>
叶永甲不再犹豫,在文书的空白处写下几个工整的毛笔字——这寥寥几笔,就已代表着新政真正的开始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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