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已经黯淡许久了。>
他不舍地看着这枚方形的印章,脚步艰难地朝前挪去;眼看将到了桌子前,便把它缓缓放下。>
他开始往后退了;退了两步,便作一个深揖,用嘶哑的嗓音大喊:“晏温拜谢恩相!”然后挥袖离去。柳镇年听得他走远了,回头望去,见屋檐的鸟雀惊叫了一声,振翅而飞。>
“禀报奉相,奸贼晏温现已抓获!”>
一名军汉急冲冲地登上中书省大堂,赶着来向钮远邀功。>
钮远听罢,和洪立慎等人只对视了一眼,满堂的大臣便哈哈大笑。>
“他身上的印信你都拿去了?”钮远敲着桌子问。>
“官服是我们扒去的,印信是被柳公拿了。”>
“只抓了他一人么?”>
“是啊,我们一直想着为钮老大人出一口恶气,把他绑缚着推到禁军跟前,被他们好一通责骂哩!”>
“好,好!”钮远又得意地笑了起来,“不过此人党徒甚众,若不尽数抓了,这口恶气怎么出得完!你们再去大理寺,把他兄弟也抓进去,严刑拷打,必须让他们把同党都交代清楚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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