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面貌吧……如果他只有疑心,没有定论,是不会轻易指认我的,这还好办。’>
虽然不知是否有耳目,但崔乙思来想去,还是谨慎为妙,便腾地坐起身来,从地板上抹了抹灰,又从墙缝里扣了些泥,尽数擦在脸上;还嫌不够,又欲修剪胡子,可柜子里并无剪刀,无奈之下,干脆点了一枝蜡烛,将火凑近到胡子边,就把那胡子烧了个干净。>
他摸着那被烧的那一片,虽还颇疼,但他总算是放宽了心。>
正当崔乙要重新盖上被子休息,却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,狠狠地拍了四五下额头,仰天长叹:“如太子真有心腹在此,我到时还怎么去懿王的府邸?一旦通报了真名,他必然认定了我,岂不前功尽弃?真是坏了叶公的殷勤嘱托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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