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完,存肇‘唰’地拔出腰间的剑:“我不愿听当年的事。日后军中若再有言及此事的,定斩不赦!”>
董晟得知窦先生已走的消息,终于安心。为了给全军一个合理的解释,他只好把此事编排了一番,说他本来信任这位先生,奈何却是个招摇撞骗之辈,眼见骗钱不成,才就此逃脱。存肇也无法反驳,只能坐视着自己的失利,将这计谋作罢,号令全军开拔,直向绥狄。>
“路途不顺啊……”存肇挽着辔,走着崎岖不平的小道,朝着身边的几个心腹叹息。>
其中有人心领神会,将马的速度稍缓,与之说道:“正是因为难走,所以更要未雨绸缪,不可执着于前路,当为之后作准备啊。”>
存肇笑了:“你说的不错!本官就不想之前的不顺了。话说那绥狄暂代杜擎的都督是谁啊?是否可以利用?”>
心腹‘吁’地喊了一声,随后言道:“此人与杜擎不同路,极力反对他所搞的新政,今日上任,对新军裁汰极感兴趣。”>
“名字叫什么?”>
“司禁大人,他叫张成怀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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