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就是了。”>
蓝渊的离开无疑如晴天霹雳一般,迅速引发了不小的震动。尽管太子已笃定他是谋逆之人,但为防外人趁机干预,只称蓝渊是‘归家养病’,令东宫诸人不得外传消息。>
不过这样重大的事情,如同一团延伸不绝的烈火,是怎样也隐瞒不住的。在王府蛰伏的懿王一直在探听着东宫的举动,近来的事自然无法逃脱他的法眼。>
他身边的刘谙斋尤其警觉,这两天就在蓝渊府邸周围走动,发现蓝渊已然回了来,一问才知,是蓝渊为了‘养病’,才匆匆赶回了家。可谙斋并不见有郎中前来,亦不见他家里的奴才出来抓药,反而整日闭门不出,全无一点行踪,心中顿生犹疑。>
他立刻将消息报与了懿王,懿王与众心腹商议了一遭,皆认为不可独断擅行,便令谙斋借着求诗文的名义入宫,同叶永甲说知了这一件事。>
叶永甲听后,尚犹豫不决,转头看向蔡贤卿,见后者拍膝大笑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廷龙,这正是彻底扳倒太子的机会啊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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