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经不起查证,就理应被捕。”>
“那你的新政呢?违背了历来的法度,算不算犯了国法!”一向平静的皇帝突然将身子往前探去,质问起了叶永甲。>
叶永甲来不及擦额头上滚滚而下的汗珠,战战兢兢地禀道:“臣之所以推行新政,非有功名之念,实是为了陛下的江山。若田法不更,使兼并之势席卷天下,则陛下之洪恩,尽为豪强掠夺,无以泽被小民。”>
蔡贤卿听到这番话,心里也没个准数,双拳紧紧攥住,眼睛也闭得很死。>
可谁知皇帝未发盛怒,反而静默无声,又坐回了龙椅上,整了整衣襟。>
“卿等都起来吧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慵懒。>
叶永甲深吸了一口长气,可眩晕的感觉仍未因之消退,只得强打着精神站起;而曾粱就有些惴惴不安了。>
“朕宣布,派人往信阳宣谕万主事,叫他先停止那些乱七八糟的新政,专心审查当地的蓝党。”>
“是。”群臣一齐言道。>
“各位,都退下吧。”皇帝轻轻一摆手,立刻有几个太监将龙椅抬起,把他送出了殿外,那道帷幕也撤下了。>
“还好,”叶永甲看着蔡贤卿,如释重负地一笑,“我们尚有机会。”>
本章已完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