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?”陈同袍问。>
“这个不重要,”湘人忍耐不住了,直接一摆双手,“曾粱接了个信,说……”>
“我方才已经知道曾尚书的事了,”陈同袍面无表情,淡定地说,“皇上又派人把叶贼叫过去了。”>
湘人哑然无言,自觉性子急了,面露惭愧之色。>
“可、可局势改变了,”须臾,湘人又向同袍开了口,可声音明显小了,“您原先那个话恐怕就没必要说了。现在应该抓住的是这个天赐良机。”>
“你觉得这次事件还算个机会?不,它不能改变什么。”陈同袍摇摇头。>
“为何?”湘人一时思索不休。>
“新政对叶贼而言,是他的命脉,他会拼死将决定执行下去的,”陈同袍徐徐言道,“这个文书反而帮了我们一个倒忙。朱养瑞的结局,看来不会好了……你我就安心等待着叶党的疯狂行径吧,他们会震惊世人的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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