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面来,望着那宏大的理想,便以为当初也是这样的美好了。”>
崔氏听完这段冗长的话,还是有些发懵,仿佛听了他的梦呓,只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随后低声问道:“可……可张成怀也并非陈党呀,谈不上敌人吧?”>
叶永甲叹道:“可他到底是阻挡了新政。我不能十指不沾阳春水。”说罢,轻声安慰了崔氏几句,又讨回了煤油灯,在黑夜中踽踽独行。>
“您看过没有?”陈同袍担着腿,在曾粱的衙门里喝着茶,不慌不忙地将一份文书推到他的跟前。>
“我已经知晓了,”曾粱握着一对拳头,明显能听出他憋着一团怒火,“又是叶党的一次大捷,我没心思看。”>
陈同袍见他有怒不作,便有意煽动他道:“您想想,那些乡绅做错了什么?因为这一个暴政,到处人头落地,好不凄惨。”>
“皇上觉得他们碍事嘛,除了也好。”曾粱无奈地说。>
“唉,凡事不必牵扯到皇上,”陈同袍道,“此事虽去除了兼并之弊,但也意味着这群刁民没了控制,当由皇上直面民间的问题了。归根到底,还是叶党太过火了。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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