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已经进了茶房,来了两个,毫不客气地坐到椅子上。>
“您这里来过贵客啊,”那两人若无其事地瞧了瞧周围,“脚印还留着呢,椅子上也温和。”>
“哪有,哪有,”络腮胡小心伺候,“老朽这里,最尊贵的就是兵部的客。不知二位自京师辛苦来此,有何贵干?”>
“没什么要紧,只是给叶大人捎个信,”其中一人掏出一封文书来,“他对建厂的规模以及原料的置办都有些建议,叫你自己看。”>
络腮胡不敢怠慢,接了信去,仔细看了会儿,点了点头:“叶大人如此热衷于火器,小人甚为感动,必然牢记在心,依此行事。”>
“那我两个就先走了。”>
两人站起身,但脚下却没挪动一步,紧接着装出一副难舍的样子,咂咂嘴说:“你看我们都来多少趟了,还替您保着那些见不得人的秘密,劳心劳力地为您,您也得记着我们的好啊。”>
“当然记着。”>
“那……手头得表示一番吧?”另一人说。>
“哦,”络腮胡立刻答应下来,“我这就去拿。每人二十两,怎样?”>
他方要转身,却见曾粱从帷帘后冲了出来,大声吼道:“老客商,你就甘心被这群无耻的人欺负!公然索贿,也太大胆了吧!”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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