冕堂皇的籍口,让咱们有苦说不清!等详定了什么方略,都不知猴年马月了……”杨怀绳叹息道。>
“卫兄,你当时为什么就服软了呢?我觉得你不是那种懦弱的人啊……”夏元龙无奈地摇摇头,轻声问道。>
卫怀默默转过身子,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,我可能……但……”他显得有些语无伦次,“但如今说什么都晚了。”他最后只得痛心疾首地说道。>
“这要编写下去,是多么繁浩的工程啊……”夏元龙一想到此地,心口就绞疼起来。>
“不过他既然这么说,就说明还有一丝转机;他叫我们写方略,那我们现在写就是了!”卫怀用藤拐一杵地,发出一声清脆的响音。>
“我铸了大错,便要补过……”卫怀将脸朝向他二人,“不知两位兄弟,可能助我一臂之力?”>
夏元龙和杨怀绳登时一撩衣袍,跪拜在地:“不管及民犯了如何的重错,我们都得跟着你一起扛住这改革之业,焉有不助之理呀?!”>
卫怀急忙拉住夏、杨二人,说道:“那我们就写一部《新法行要》,共谋治国之方略!”>
“拿纸笔来!”>
夏元龙喊道。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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